一旦在处理过程中,有所激进,就容易留下手尾。
但县服装厂几百号人,每年都会大闹一回,小闹更是不计其数。
徐县长一咬牙,干脆道:“派人主导,也是应该的。不然按照刘庭伟那尿性,得谈到猴年马月去。”
很快,车队停下来。
吴远从徐县长的车上下来,目送着两辆车远去。
回到盼盼家具厂时,正赶上送机床设备车到了。
但只到了两辆车,大部队还在后头。
这下把杨国柱和乔四爷一番忙碌,清点接收,并且安排卸货安装。
当晚回到家,蔺先学竟然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了。
虽然就坐在门口,但满地的烟头,看样子也是等了不短的时间。
吴远下了车道:“大姐夫,你怎么不进屋坐?”
先前老支书在的时候,蔺先学是在屋里坐的。
可等老支书一走,他再坐在屋里,就有些别扭了。
干脆拿着爬凳坐在门口等了。
只是这一等,就冻的够呛。
被吴远一让,就跟着进屋了,毕竟屋里是真暖和啊。
俩人在沙发上坐下,吴远就开门见山地问:“我看你上午就想找我聊了,究竟是有什么事?”
蔺先学有些为难地道:“我过来当校长的事,你大姐不同意,正跟我闹呢。”
吴远随口道:“这也算是好事,她闹什么闹?”
“她不觉得是好事,觉得我又回到农村,越混越回去了。”
“她想得也有道理,大姐夫你这次下来,确实有调不回去的风险。”
“可我都这个年龄了,总得赌一把吧?不然这辈子一眼望到头了,还有什么意思?”
“有道理,我能理解。”
“可你大姐不理解。幺弟,她一向怕你,你去帮我说说?”
吴远直接往后一靠道:“你们俩口子的事,我可说不了。”
“可你能给苗苗撑腰,就不能……”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