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操练法?”
裴西岭又不说话了,只一双真诚的眼神定定看着她。
赵瑾嘴角一抽,也识趣的不问具体了。
“不过六皇子这模样……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能跑能跳,能吃能喝,如何算重?”裴西岭并不觉得有多狠。
“……倒也没错
想来六皇子受到的应该更多是精神攻击?
见她目露担忧,裴西岭道:“当今不会问责于我,不必担忧
去庆华长公主府前,六皇子可是先进了宫的,建文帝可什么都没说。
赵瑾也没再说起这个,转而问道:“陈家家产已经送入国库,何时换作北疆军饷?”
“还需待户部清算完毕,再等当今批下裴西岭道,“北疆数十万将士,近来因军功升任的也不在少数,总要两边都核算清楚,年前能下来都是快了
“可真麻烦话是这么说,赵瑾也知道这急不得,且北疆现在也不是没钱没粮草,朝堂就更有时间一级一级走程序了。
而李尚书……他有点守财奴属性没错,不过大是大非是分得清的,也不至于在军饷问题上卡程序。
“朝堂从来如此裴西岭道。
赵瑾叹了口气,眉眼间带着隐忧:“也不知州哥儿如何了
“前线战事不可随意打探,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裴西岭想了想,还是道,“五日前当今便收到了北疆秘报,战事有胜有败,但总体大齐占上乘
“漠北军竟如此强悍?”
“他们休养生息二十年,总是筹备充足的而反观大齐,南疆图尔才打下来没几年,北疆就出了事,虽不至于慌手慌脚,但总有弊缺。
倒不是北疆没有防范,而是相对于当初安安分分的漠北,频频挑衅的图尔更要紧,大齐的资源自要先向南疆倾斜好拿下图尔。
在这期间里漠北没踩上一脚都是自家内政出了问题,而南疆战事又结束得太快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