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想象日后有了大怨种女婿,裴西岭又要如何丧心病狂。
想到这里,他看向裴羡的目光莫名带上了几分同情。
裴羡有些莫名其妙:“七殿下可有吩咐?”
“无事七皇子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郡主命怪好的
摊上这么个爹,可怜见的还不知能不能嫁出去呢。
“不可在此叨扰侯爷,我们该回府了六皇子想是忍不住了,对裴西岭一家客气点头后,就拽着七皇子迅速准备离开。
裴西岭忙道:“明日该回京郊,臣在城门处恭候六殿下
六皇子身子一僵:“本殿下记得了
赵瑾在一边看得一脸兴味,在七皇子警惕的眼神回头扫向裴西岭后,心下竟莫名有种六皇子是小媳妇,七皇子作为娘家妈来控诉质问恶婆婆的错觉。
……什么鬼。
“我们回吧裴西岭道。
赵瑾点了点头。
后头的裴羡和周念慈俱是一脸微妙模样,想来也是对六皇子这反常状态好奇。
“呀,裴兄你在这呢!”
安阳郡王眉开眼笑地走了过来,同赵瑾打过招呼后,哥俩好的一把揽住了裴西岭的肩:“好几日没见,裴兄你精气神又好了不少啊!”
“尚可
“到底男人是要多些精气神才好看,否则那不就跟被掏空了似的,白瞎那具好身子和漂亮脸蛋!”安阳郡王笑呵呵的,“你我到底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裴兄对弟弟的好,弟弟记着了!”
他大力拍着裴西岭的肩,俨然一副感激不尽的神色。
赵瑾不想听这智障对话,打了招呼就先往马车边去了。
裴西岭片刻后才得以摆脱安阳郡王,回来送她们回府。
赵瑾也很好奇,回去后不由问起裴西岭:“你究竟对六皇子做了什么?”
“只是寻常操练
“怎么个操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