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等省警备区的证明材料?”水树阁道,“我打听的消息是那件事跟省里无关,而在更上面,”他指指天,“麻烦的是从头到尾都没移交给地方,可能……可能省里不好出证明。”
“是吗?”
蓝京皱眉道,“所有权都没法明晰,问题更麻烦。”
水树阁试探道:“那个……听省里的意思,主动权仍在地方,几十年堆着没用也没人管,现在即使有所作为也从积极角度,各方面都不会过问,蓝市长觉得呢?”
“可一旦过问,天大的责任谁扛?”蓝京似笑非笑,“水总大概不清楚体制内部运作规矩,打个比方,树阁集团去年偷税一千万,没人过问;今年又偷税一千万,还是没人过问,明年突然被税务机关稽查到了,勒令补交税款两千万另外罚款一千万,怎么办?”
“我懂蓝市长的意思,”水树阁啧啧嘴道,“目前僵持的局面需要有人主动破局,这个……我就恨自己能力和实力不够,不然能协助蓝市长到省里沟通沟通……”
这话反着听,就是我水树阁能力和实力都够,可以陪你跟省领导接触。
蓝京略加沉吟,道:“破局……是得破局,这样吧,等忙完城北招投标工作再说。”
城北招投标工作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水树阁茫然,直到上车返程时与堂妹水浪通电话,对方才一言点醒:
“你毕竟商界人士,又是墨族成功企业家,他怎么可能通过你跟省领导商讨工作方面的事儿?”
“哦……”
水树阁问道,“紫寺这边还有哪个能充当桥梁?”
水浪定定思忖,良久道:“我跟有关领导商量商量,然后再作决定。”
水树阁心里清楚“有关领导”等于李素喆,最近李素喆正卡着紫寺人事调整人选不放,没准正是跟蓝京博弈的一盘大棋,遂会意道: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管了,专门打理自己的生意。”
“对了,哥,”水浪陡地抱怨道,“你上次推荐的生活助理怎么回事,本来还答应好了年底帮他弄个事业编制,结果说辞职就辞职,招呼不打一声就没影了。”
水树阁无语。
自家这位妹子啥都好,性格豪爽,办事利落,凡涉及墨族的问题和树阁集团业务毫不含糊,可就是……
就是在欢爱方面索求有点过分,第一个以生活助理名义派到她身边的小伙子架不住大病一场;第二个连战数场后腿软摔下楼梯,险些残废;目前这是第三位又中途跑了——虽说她每每以事业编制相诱,可人家小伙子保命要紧啊。
水树阁无意打听堂妹隐私,不过从前两个小伙子隐晦反馈来看,她在床上可谓凶猛如虎,需求量又大,倘若没达到兴奋点绝不罢休,直接命令“喷药”,必须把她弄得心满意足才行。水树阁找的都是省篮球队、足球队队员,体能充沛,肌肉发达,饶是如此也顶不住夜夜笙歌,到最后大败而逃。
“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