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舟享受过这个待遇?”
“没,他跟燕家大院的关系尚处于保密阶段。”
“我算作沾你的光?”
“不然呢?”
两人说笑着滚到一处,容小姐轻声道:“按昨晚说的一轮,看你坚持多久……”
“坚持到明天天亮!”
“那我恐怕要抱着你去餐厅,不被全京都人笑死。”
容小姐嗔道。
当晚的一轮对他俩来说前所未有,也做得格外性致盎然,容小姐嘴唇冷了热,热了冷,不知失了多少回身子,感觉体内水分都流干了,若这会儿有小偷入室抢劫以她的身手只能眼睁睁为所欲为。
不过说也奇怪,每次欢爱过后容小姐总是分外娇艳,皮肤水灵灵都闪着光亮,眼睛也比平时明亮好几分,整个人焕然一新;反观蓝京则仿佛刷了一层灰,精气神起码失掉三四成,走路也提不起精神。
私底下蓝京打趣说容小姐应该修炼了“吸星大法”,能将男人的能量转化为自己所有,容小姐一本正经说那叫“吸精大法”。
本以为所谓共进早餐就是燕志祥露面,三个人坐一块儿边吃边聊,顶多二十分钟足矣,没想到燕家大院的正式早餐会真的仅比晚宴低一点点,相当于早宴——
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下圆桌摆满鲜花,中西餐具一应俱全,还摆了两瓶高档红酒!
燕志祥携此前从未现身的夫人端坐在中间,模样与容沧海很象,蓝京拘谨地叫了声“容阿姨”,她慈祥地笑了笑。
燕志祥的大女儿、容小姐的姐姐容少校,与妹妹高贵空灵的气质不同,俊俏当中带着几分勃勃英气;此番燕志祥还将两位侄子即燕志毅的两个儿子都请来作陪,无形中增添了“家宴”的规格,一位是燕家大院长子燕谨,目前任黄树省民正厅副厅长,如容小姐以前所说,醉心于科研的他根本不适合从正,如今真的苦苦挣扎度日如年,即便大过年的都满脸愁容,唉,仕途不顺也罢了,关键家族指定的婚姻又不如意;另一位叫燕慎,京都师范大学副教授,早早走学术线路的他倒显得洒脱轻松,与蓝京见面没多会儿就开起了玩笑。
燕志毅还有个小女儿走的艺术路线,中学起就钻研美声唱法理论研究,也不肯结婚,今年春节跟朋友约了到藏北爬雪山,官至五常的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大年初六这场出人意料的早宴,燕家大院用足了心思,能来的子弟悉数出席,给蓝京相当的面子。
家族子弟们平时各忙各也难得凑到一块儿,见了面不免相互了解情况。
“小翎个人问题有没有进展?”燕慎笑道,“上次把我介绍的工程师脖子打歪了,唉,本想赚顿媒人酒,结果害得我请人家喝了三顿酒,亏本亏本。”
众人大笑。
容少校无奈道:“跟我一样天生的暴脾气,没办法。”
燕慎道:“你脾气再暴,新婚之夜敢揪打白将。军吗?还不得服服帖帖的。”
容少校喝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敢打你?再不济还有浅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