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细作该受的。
她数次昏迷,又数次被马鞭笞醒。
孤要惩戒她,要调教她,要驯服她。
驯服这野马。
驯服这狸奴。
驯服这不听话的狼犬。
她清醒时求孤赐死。
呵。
死?
死还不简单,死是这世间最容易的事。
若轻易就叫细作死了,那人人都能去干细作了。
她这身子,实能一用。
孤要用。
不必求什么心,只用这灼人的容器。
直至东方已白,孤才起了身。
孤捏住她的下颌,冷然瞥来,“睁眼看清,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不睁眼,便依旧不曾驯服。
孤迫她睁眸。
她怯怯望孤,抖颤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
孤不由轻笑。
既不愿做孤的人,那便做个禁脔。
脔者,肉也。
一块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