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原不必等这么久。
但偏偏等了这么久。
孤等她心甘情愿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嫁娶。
若不是这日东窗事发,孤还会继续等下去。
可孤等来的只有背弃。
她如今在孤的掌心,她只配被箍着,被缚着,被压着。
她神情哀痛,无声恸哭。
她哭,但孤不愿看她哭。
孤将她按趴在青铜案上,自背后蛮横欺入。
她惨叫一声,淌出了血来。
孤将她死死地按在青铜案上,她毫无翻身还手之力。
她极能隐忍。
一个极能隐忍的细作。
她极力隐忍着不肯发出声来。
她越是极力忍耐,孤越是要扯紧她的发髻更为蛮横地索取。
她在哭。
她的胸脯被死死压着,那青铜案上的纹理都刻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眼泪一串串地落到案上,聚成一堆,向四周漫延淌去。
孤用马鞭笞了她,命她像寻常的女人一样喊叫。
她有极硬的骨头。
她死死咬唇,不肯从孤。
不从,便笞。
细作便不怕疼了么?
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么?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一出声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是,得叫。
就只做个女人,不做魏人的刀刃,不做扶风的暗桩。
得叫。
得叫。
缚于背后的手早就变了色,伤口亦随孤每一次的撞击被绳结反复磋磨,已然血肉模糊。
那便血肉模糊。
是细作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