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处。
孤以膝相抵,分开了她那双凝脂似的玉杵。
那是滚烫灼人的躯体。
还不等做什么,便听她轻吟一声,一阵热流洇湿了孤的腿畔。
孤知道那是什么。
垂眸见她满面绯红,一双桃花眸子里的惊慌如小鹿乱撞。
孤想,她心里有孤。
定然有孤。
孤喉头滚动,血脉贲张,因而愈发铺天盖地地吻她。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如菽初发,两抹娇红。
她的蛮腰不堪一握,水蛇一般微微扭动。
怕人侵入,那两条玉杵似的腿紧紧拢在一起。
这是一桩将将开始的温柔事。
方才的责问都过去了,这日的事孤不再与她追究。
不追究了。
她十分青涩,不敢抬眸,一双素手无处安放,只抓紧了茵褥。
但这桩温柔事还不曾发生,九卿便来了。
是,孤白日命九卿去查兰台的暗桩,他向来可靠。
孤在她腿间肆意拿捏,孤问她,你猜是谁?
她如寒蝉仗马,轻细的声音打着颤儿,她说自己猜不到。
孤笑。
孤起了身,衣袍略整,丢给她一件松垮里袍,命她一同去听。
她神色慌张,蓬头赤脚。
孤给她留了体面,就使她在藏书阁外跪听。
你猜九卿说什么,九卿说,是姚姑娘。
呵。
姚姑娘。
下药的是她,见王叔的是她,背弃孤的是她,兰台的暗桩也是她。
好似一盆冰水兜头浇来。
孤静默半晌,摔了手中的角觞,也摔了案上的书简,笔架,烛台。
孤想,孤要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