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蓄泪,周身瑟瑟,抱紧双肩企图遮掩。
她开口求了孤,她说,奴知错了。
知错?
不,她不知道。
他日若仍要站队,她便仍要弃孤。
因而她的认错一文不值。
孤箍紧她的手腕,在她身上轻勾描绘,寸寸丈量。
孤知道她胸脯多大,知道她腰身几寸,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状。
她轻声吟着,滚下泪来,不敢去挣。
孤将她一把抱起扔上卧榻,命她趴好。
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
纤悉毕露,皆落入孤的眼里。
那道鲜红的刀伤,愈发使她妖艳诱人。
孤欺身胯于她腰间,贴于她的耳廓,问她,你可是内应?
她身子发烫,在孤的指尖下似要着起火来。
但她佯作平静,她说,奴不是。
但愿。
但愿她不是。
但是与不是,就要见分晓。
孤于她的脖颈狠狠咬噬,她哝哝一声,齿间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不知自己的吟声是如此娇媚动人,如此催情发欲。
孤,孤情难自持。
孤掰正她的身子,欺身压下。
她的胸脯如此滚烫柔软,紧紧贴于孤的胸膛。
可惜。
可惜有肌肤之亲,却从无坦诚相待。
孤倾身吻下,从她的唇齿向下游移。
孤想,孤等不得了。
就在今夜要她。
就在此时。
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