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才吃了一夜的闷亏,敢说不喜欢吗?
罢了罢了,反正她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的,闭上眼睛信口胡诌起来,“喜欢喜欢。。。。。。我累坏了,我要睡觉。。。。。”
那人不肯,拦腰将她抱起,也不知要把她抱到哪里去。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勾住他的脖颈含含糊糊说道,“又要去哪儿。。。。。。我要睡觉。。。。。。”
忽地身上一凉,人便已经进了水。
那凉森森的潭水甫一沾上那半裸的身子,小七激灵一下,登时清醒了个彻底,“公子!我不会游水!”
那人道,“汤沐罢了,游什么水。”
这哪里又是汤沐的模样,月色下她看见自己被那人抱在怀中,缚了她一夜的绑带至今也没有解开。
她不敢乱动,她的小命全然捏在了那人手心,若那人此刻松了手,她是连浮起来的法子都没有的。
光是这样想着,便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哀哀求道,“公子,松开我,我害怕。”
可那人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怕。”
好家伙,怕不怕的,她说了也不算呀。
月色如水,珠玑四溅,她由着那铁钳般的手臂牢牢地抱住,也由着那如青铜所铸的手在他喜好之处轻拢慢捻。
那也没有什么旁的办法,她唯有把自己的小命全都交给这双手臂的主人。
这一夜的缠绵黏腻皆被这潭水清洗得干干净净,初时尚觉得微凉,一转眼的工夫就已经暖和了过来。
也是了,他身子是这般灼热,这一晚上都未能消停过,她又能凉到哪里去。
那人问,“酒醒了吗?”
小七道,“醒了。”
“我便在你醒的时候问你话。”
“公子问。”
“你可喜欢我这般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