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她打横抱起,疾步上了卧榻,她又一次陷入了那厚厚的锦衾茵褥之中,身上的衣袍顷刻间被他扒了个干净。
那松姿鹤骨的人覆身而入。
叫那袅娜小蛮腰轻吟出声。
公子要,小七哪有不给的。
他仍旧一次次冲锋陷阵,她也无数次缴械乞降。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确认他并非孤身一人,她便也用自己的方式回答了他——
小七与公子如鸾凤和鸣,融为一体。
是夜小雪。
公子大汗淋漓,小七她呜咽轻颤。锦衾茵褥又不知湿透几回,也不知更换了几回。
进出大帐送兰汤沐浴的,也依旧没有数过究竟几回。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听见裴孝廉在外低声禀道,“公子,人快不行了。”
身上的人猛地用力,将她撞出吟声,“留条命,叫人送回去。”
帐外的人低声应是。
这一夜又不曾入眠,天光便已大亮。
小七瘫软成泥,一次次无力地告饶,“公子。。。。。。不要了。。。。。。公子。。。。。。”
那人喘息粗重,仍旧不曾停下,人却俯在她耳边低喃,“小七,你可愿意与我回兰台?”
小七没有听清他的话,兀自哭唧唧地告饶,“不要了。。。。。。。公子。。。。。。不要了。。。。。。。”
那人乍然作力,“不愿与我回兰台?”
小七沙哑的话声与那温热的春水一同出来,“回。。。。。。回兰台。。。。。”
那人这才满意地笑,掰过她的脸来,神色认真,“听着,不做姬妾,不是奴仆,以嘉福郡主的身份客居兰台,可好?”
小七恍然回神,客居兰台,那便不是公子许瞻的人。
那她便仍旧是一个清白自由的人。
他必是挣扎了许久,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大抵也唯有此法,才足以使她与兰台夫人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