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亦是喘息粗重,他垂眸细窥她的眸子,她也在他的凤目中看见自己红脸微喘的模样。
她在那人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她想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他偏偏挑起她的下颌,偏偏要她正视自己。
他分明已经迫不及待,却仍要一个答案,“说话。”
他好似正在蛊惑她,也好似正循循善诱。
她溺在他深潭似的眸子里挣脱不得,但沉沦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人不过是短短的一辈子,实在不必活得过于清醒明白。
她在公子的眸子里看见自己微咬着唇,她的唇瓣鲜翠欲滴,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小七愿意。”
分明抬手就能扯开她的绑带,可他偏不,他说,“小七,宽衣。”
小七愿意为他宽衣。
她从前在他面前甚至什么都不曾穿过。
她心里的人说,小七,你能为大表哥宽衣,为什么不能为公子宽衣?你若有片刻的迟疑,定又要把这座冰山伤得体无完肤。
她解开了绑带,解开了袍子,那一双能提刀杀人的手,能举炊写字的手,此时也在他的注视下解开了里衣。
她一身肌肤如白玉。
她的抱腹完好地裹着丰美的胸脯。
她看见公子眸中如有赤焰在烧。
他骨节分明的手落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他的手也仿佛像着了火,甫一触碰便使她挨了烫,烫出她一身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来。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粉颈之间摩挲,那里空空如也,没有玉环。
腹内的火烧得他声音沙哑,“小七。。。。。。”
他似一头忍耐许久的饿狼,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下来。
十分用力又十分温柔。
温柔是比暴室温柔,用力是比在驿站强势霸道。
她的抱腹早就不知被他扯到哪里去了,胸乳菽发温软如绵,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娇臀丰腴,玉杵纤细,皆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化成万般形状。
她在他这温柔又霸道的吻里泥泞得一塌糊涂。
他引她覆住他的蜂腰,他腰间的玉带亦被这帐内的春光灼得生了暖。
“小七,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