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瞪大了眼睛。
嘴巴被舔得湿漉漉的。
视野一阵晃动颠倒,后背已经躺在柔软被褥上,入目是鸳鸯帐顶。
水鹊去推了推醉得头脑不清醒的眀冀,“你做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亲昵的时候。”
被推开了些许的青年,双目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小新郎。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遭到了拒绝。
过了几瞬,眀冀低头,手指挑开了水鹊腰间的红缨带。
衣裳半解,襦衫本就轻薄。
眀冀回忆起那一眼见到的景象,透明酒水淋在襦衫衣襟处,连带着锁骨和下面一小片雪白的肤肉,也蒙着水光。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
青年埋首。
高挺鼻骨埋入那一点儿被襦衫勒出来,微软嘟着的起伏。
好似寻着了最温软之所,即便脑袋被水鹊推着,也毫不动弹。
他的舌苔粗糙,又隔了薄薄的布料,将水鹊当做是小乳郎一样吃。
轰然破门而入者,只能看见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小新郎。
和伏在小新郎胸口耸动脑袋的青年。
伴随着啧啧水声。
“我没有那个,”水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口中呜咽着:“你快滚……滚开!”
监察者出声道:【宝宝别哭了,先睁眼。】
【看看哪个才是你的新郎?】
水鹊泪眼模糊。
提剑踏门而入的高大青年,双目黑沉沉,好像要将伏在自己未婚夫身上的男人千刀万剐。
水鹊从来没见眀冀脸色这么差过。
等等……
眀冀?
如果现在进来的是眀冀,那么……他身上这个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