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
怎可——!
魏琰转身,屈膝,闷声道:“那、那你上来吧。”
水鹊眨了眨眼。
怎么,怎么不训斥他,然后从此冷淡了他呢?
这和猜想的发展出入有些大了。
水鹊趴在魏延背上的时候,无端想到。
怎么好像骑虎难下的成了自己……
后头还在看热闹的官兵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萦绕鼻间的是熟悉的甜香,魏琰双手绕后穿过水鹊的膝弯。
晚秋的衣袍还没有那么厚实。
魏琰似乎还能感受到软软的大腿肉,紧紧地夹住自己腰背。
耳根发烫,他忽地脚步生风起来了。
家里有个娇气的小郎君,说要背,他就背!
这才叫男子汉大丈夫!
魏琰也不顾下属官兵的视线了。
全是些没有相好的独身汉,他已经获胜太多了。
这时候,他倒是完全忘了水鹊从未正面回应他的追求,连结亲也八字未有一撇。
金明池人来人往的,不背着的话,确实容易挤着了水鹊。
魏琰穿行其中,高大的身影很快没了踪迹。
南岸的临水大殿搭着水棚,楼阁高耸,足以将官兵划舟争夺锦标热火朝天的景象,轻易地收入眼中。
殿外肃穆,与金明池西岸游人热闹的景象全然不同,有御龙直的禁军士兵把守在外。
大殿内的坐席挂着层层叠叠的御用帷幄。
如若再往里走,进到内室里,还设有朱漆明金龙床、云水禧龙屏风。
明黄色锦缎,其上彩绣平金龙纹,马蹄袖因着手臂屈伸而出现褶皱,男子将茶杯搁置到条案上。
而立的年纪,剑眉星目,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全然是龙威燕颔的模样。
“那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