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开始胡诌,给人扣帽子,“你这人真随便,才多久说要成婚了,我不跟你回去,说不定刚上了京你就变心了。”
魏琰急急巴巴地为自己辩解,“是我、是我唐突了!应是要走三书六礼的,可是我真的不是那些什么随便的男子,我长这么大,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的!”
水鹊挑刺:“那你碰过别的男子的。”
魏琰给他急得团团转,“我碰男人的手干嘛,臭烘烘的。”
看水鹊抬眼看过来,他又匆匆补充,“唉,你不一样,你是香香的。”
“我长这么大,独独看着你的时候,心跳得特别快。”
魏琰坦诚道,“你若是不愿意这么早成婚,我也可以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怎么左右都说不通,光惦记着带他回京城了。
水鹊蹙起秀气的眉头。
魏琰真是个死脑筋。
他跟他回去,剧情不就少了一截了?
到时候他的任务结算要不及格可全要怨魏琰的。
水鹊干脆说:“我现在不和你回去,齐郎还没中举,我要等他过了秋闱的。”
魏琰不明白,“他不过是你的远房表哥,你日日念着他做什么?再说了,他读他的书,考他的科举,没了你难道他还过不了秋闱了?你又不能替他考试。”
他要是替男主考试,男主才是过不了。
水鹊对自己的水平还是认识得很清楚的。
接着得意地扬眉,小脸神气十足地说:“那肯定啊。齐郎没了我,是一页书也念不下去了,要天天抹眼泪的。”
水鹊是在胡吹乱嗙的,反正魏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大话。
魏琰不知道那只喜鹊倚竹的荷包是谁绣的,还以为齐朝槿和水鹊真是什么远房表兄弟关系,不过特别兄友弟恭。
避免不了酸里酸气,于是忿忿地道:“那你表哥真没出息。”
只得退让一步,“待他过了明年秋闱,你总愿意跟我回京城了?”
水鹊点头。
等明年秋闱,得要将近十个月,那时候魏琰总该没这么恋爱脑上头了,还惦记着和他成婚吧?
而且,魏琰还要因为剿匪再来这边的,明年他要对他态度差一些!
可是,他好像对魏琰的态度也算不得好啊。
水鹊仔细想一想。
他不仅踹了魏琰的脸,还打过他巴掌……
难道魏琰就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