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分钟就进来了,气喘吁吁的。
“你一听干饭,是不是脚下就安轮子了?”唐曼问。
“是,师父。”董礼说。
董礼走到牢蕊身边,拉着牢蕊。
“师婆,我师父总是训斥我。”
“行了,没打你就不错了。”
牢蕊带着他们到水库吃活鱼。
牢蕊问:“我带你们到这儿来,为什么?”
“干饭。”董礼大声说。
牢蕊大笑起来,这单纯劲儿,让人喜欢。
“傻丫头,今天我也是跟你们说点事儿,场里我是回不去了,就在局里呆着,养老,到退休,就场子,有不少的事情,在小二楼的后院,就是老停尸间的地下,有一个棺船,那个地方少去,最好不去,也是禁忌之地,还有就是,化妆的时候有一个小暗技,脚下踩黑纸,左脚,这是一个秘密。”牢蕊说。
“师婆,那以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呢?”董礼问。
“这个一直没说的原因也是,一场一只脚,一脚踩黑纸,就是说,一个场子只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做。”牢蕊说。
“为什么?”董礼奇怪的问。
“这个就是禁忌之说,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有两个人用,一个人就会出事,这个试过三次,如果有大妆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商量好了,一个人用,黑纸任意的就行,弄成鞋垫,放在左脚下就可以。”牢蕊说。
喝酒,聊天,十点多,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林男就进来了。
“唐场长,下午开个会,我重新定了一些条例。”林男说。
“可以。”唐曼尽管是不高兴,但是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唐曼坐在椅子上,心里是不爽快。
去检查工作,坐在中心,看着化妆师化妆,和中心的主任聊天。
主任就说:“唐场长,您和牢场长在的时候,多好,这回可好了,那个林副场长,当天就把中心的人都给一通的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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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受着,我也受着呢!”
从中心出来,唐曼往小二楼去,后面的停尸房,全是平房,院子里的地下有一个棺船,对于棺船唐曼也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