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男早就认识,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曾经是恋人。”
因为林男是上海人,叶军回东北,就没有再相见。
就林男,事实上已经被上海那边开除了,原因不知道,后来她到了东北来,和廖奇怎么认识的不知道,她本来是在省火葬场的,怎么进的省火葬场也是不清楚。
后来,她到市火葬场来,就是想学丧妆,找过叶军多少次,叶军不教。
林男就是冲着丧妆而来的。
唐曼也不理解了。
“不干化妆师,干其它的不成吗?”唐曼问。
“这个我也不明白,我问过,林男说我不懂。”叶军说。
“噢,这倒是挺麻烦的。”
“反正你小心点就是了,林男必定要逼着你教她丧妆。”叶军说。
“我不教她还能怎么样?”唐曼说。
“我就是提醒您。”叶军走了。
唐曼不知道,这个林男不是省油的灯。
这过饭,去古街的宅子休息。
那家是回不去了。
下午醒来,唐曼去局里,找牢蕊。
牢蕊在局里就是一个闲职,一间办公室,闲着没事。
“师父,过来看看您。”唐曼说。
“还有良心。”牢蕊笑起来。
“师父,我感觉很累,不想当这个场长,我只是想化好妆。”唐曼说。
“没办法,你骑到驴身上了。”牢蕊说完,笑起来。
牢蕊现在是放松了。
聊天下班,牢蕊说:“把董礼叫上,看不到还挺想那丫头的,我带你们去吃鱼。”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董礼一听说是干饭,那速度就别提了。
十六分钟就进来了,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