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请您吃饭,能把放山那个朋友叫上不?我想买一根野山野。”
“这个,我打个电话,不知道手里还有货没有。”任得宝打电话。
打了几分钟说:“有货,一会儿就串店吧,这小子喜欢吃那东西。”
去串店,那个人来了,唐曼看到的那个人,身上的那味还有,但是淡了。
那是什么味儿,说不好。
金山,放山人。
五十多岁,很精明的一个人。
一棵山参拿出来,在盒子里,递给了唐曼说:“唐小姐,我到是也听说过,送您的。”
唐曼看了一眼,这山参至少得有二十多年的参。
“这个可不敢,我得给您钱。”唐曼说。
“交您这个朋友,当见面礼。”金山说。
“这个肯定不行,太贵重了。”唐曼说。
“您是看不起我这个放山人喽?”金山说。
“不是这个意思……”
“给你就拿着。”任得宝说。
“这……”唐曼说。
“好了,喝酒。”任得宝说。
唐曼就得收下,等下面见面,送给金同什么礼物,也可以。
聊天,就聊放山,听着有意思。
但是,唐曼琢磨着,这事是太奇怪了,一具尸体上有的那种味儿,绝对是外味,和倒墓人有关系,肯定是这样的。
这个人是倒墓人?
丝毫的是看不出来。
晚上八点多回家,董礼在吃东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师父,回来了?”董礼问。
“嗯,今天还挺听话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