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牢蕊聊了一会儿,回办公室坐着,她就琢磨着,这件事怎么办。
没有想到,沈村来了。
“唐场长好。”沈村进来说。
“你完全可以打一个电话,约在外面。”唐曼说。
“对不起,我是着急,不来不礼貌,沈家一下丢了十三件最重要的东西,刘举刘师傅找不到了,躲起来了。”沈村说。
“这件事刘师傅也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倒墓人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他们干过一次倒墓了,这是最后一次,一生两次,这一次完成后,根本就找不到人了。”唐曼也是犹豫的,没有把事情说了。
如果说了,沈村必然要让她给找人。
“唉,完了,罪孽呀,沈家墓库里最值钱的十三件东西,没有了,对不起祖宗哟……”沈村都快哭了。
“我真没办法。”唐曼说。
“谢谢。”沈村走了,有气无力的。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
唐曼是真想帮,但是她真是不敢。
下班,吃点饭,就去了任得宝那儿学肤画。
唐曼非常的奇怪,任得宝身上有那股味儿,很淡,肯定是和倒墓人在一起呆过。
“任老师,您今天在哪儿喝的酒呀?”唐曼问。
“怎么关心起我这事来了?”任得宝问。
“我就是问问,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唐曼说。
“嗯,烤鱼馆,很有特色。”任得宝说。
“什么朋友呀,我看你平时朋友也不多。”唐曼问。
“一个放山的。”任得宝说。
“放山是干什么的?”唐曼问。
“就是挖人参的,对山里很熟悉。”任得宝说。
“我到是有兴趣,弄棵野山参。”唐曼说。
任得宝看了一眼唐曼,没说话。
下午五点多结束。
唐曼说:“请您吃饭,能把放山那个朋友叫上不?我想买一根野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