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化妆师的习惯是不同的,就这个小动作,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妆呢,也是没有问题。”季节说。
“至少现在是看不出来的,是吗?”唐曼问。
“确实是,你再注意点吧!”
两个人聊天,晚上十点多唐曼才回家。
唐曼回家喂千城,喂小鹅,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叫婉就打来电话了。
说棺材的尸体出现了,但是很奇怪。
唐曼给牢蕊打了一个电话,就去了叫婉那儿。
看着那第9乘马车,第9口棺材,确实是诡异了,蒙着尸布,只露出来一个手指头,上次是脚趾头,一根小手指头,左指。
唐曼看着,叫婉说:“只是一根小手指,很难查的,除非是熟悉的,这小手指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点。”
唐曼看了十多分钟后说:“确实是看不出来。”
唐曼回场子,坐在办公室,想着那小手指头,很秀气的,这点上来说,能断定是一个女人的手指头,而且也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牢蕊进来,叫她一声,把她吓得一哆嗦。
“想什么呢?”牢蕊坐下了。
“师父,就是《三十的夜》那幅事,第9棺的尸体又出来了。”
唐曼给牢蕊倒上茶。
“噢,那边能处理的,你少操心,局里来了调令了,让你到市新县火葬场去当场长。”牢蕊说。
“师父,我不想去。”唐曼是真不想去。
从市区到新县火葬场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条件十分的不好,在新县石头村,是山沟子。
“上面直接就开了调令了,没办法。”牢蕊说。
唐曼想了半天说:“师傅,一定要注意可西西和叶军。”
“你放心吧,将新新你要带走。”牢蕊说。
唐曼一愣。
“我一个人受苦就行了。”唐曼说。
“不行,调令里说了,必须带走一个徒弟,没指名。”牢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