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可西西和唐婉离开化妆室，唐曼还是没动。
又看了两遍监控，依然是没有看明白。
唐曼去了停尸间，看这个妆，没有问题，一点问题也看不出来，而且这妆化得相当的好，跟人睡着了完全是一样的。
唐曼觉得是太奇怪了，就可西西的这个妆，不在叶军之下。
可西西的妆，提升了一大节。
唐曼出来，开车去古街吃鱼，饿得有点发慌。
吃饭喝酒，就琢磨这件事，太奇怪了。
季节进来了。
“哟，唐小姐，也喜欢到这儿来呀？”季节过来坐下。
“我总来，喜欢这儿的鱼，季姐，一起。”唐曼给倒上红酒。
“唐小姐，你吃饭也是不规律，这两点多吃是什么中午饭吧？”季节问。
“是呀，姐肯定也是。”唐曼说完，笑起来。
“是呀，画画一下就忘记了时间了，很久没画了。”季节说。
“对了，姐，你当化妆师的时候，高级画师的水平能达到什么程度？”唐曼问。
“嗯，你还别说，我留了当年的一些妆的照片，算是对当过化妆师的一个纪念。”季节说。
唐曼是绝对不会留这些照片的，但是场子里会保留一些好的妆，给新来化妆师上课用的。
这个季节到是有点意思了。
季节让唐曼看照片。
一共是七张照片，每一张都是不同的妆，非常的诡异，那妆有点奇怪，和他们现在的妆有太多不同了。
“姐，能发给我吗？”
“可以，但是别外传，这是对死者不敬，好在你是化妆师，也是为了化妆，更好的敬畏逝者。”季节说。
唐曼点头，犹豫了半天，把可西西化妆的视频让季节看。
季节看了两段视频，然后看唐曼。
“姐，是不是有问题？”唐曼问。
“每一个化妆师的习惯是不同的，就这个小动作，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妆呢，也是没有问题。”季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