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车吗？”
“有啊。”席睿清说，“姐姐自由发挥吧，用他自己的车子更好。”
“嘿嘿。”丹妮将自己摔倒在床上，“你说这哥们也是想不开，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工作赚钱，得罪我们小崽崽干什么呢？这下命保不住了吧。”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在床上翻滚了一圈，翻出随身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张人皮面具……
几分钟后，酒店的外墙上似乎有一只不断跳跃的燕，飞快的滑落到地上，一张不张扬的30岁女人的脸沿着酒店后面的小路走出胡同，拦了一辆出租车，“枫亭小区。”
车子一路行驶，席睿清不再说话。
到了枫亭小区，丹妮下车，席睿清切断所有的监控，丹妮直接从大门跳了过去，按照手机接到的消息，找到相应的楼和单元。
她双脚的布鞋像溜冰鞋在冰面上来去自如般，迅速的来到八层，拨开窗户进去。
张明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对突然接近的危险毫无所知，直到丹妮出现在房间，他才抬头。
看到进来的是个弱不禁风不施粉黛的女人，她明明笑着，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你是谁？”
女人一笑，随手一扬，张明喆晃了晃头，目光呆滞的地看着她。
席睿清嘻嘻笑，“姐姐，你逗他玩会嘛。”
“又穷又丑，没兴趣。”丹妮笑道，“张明喆。”
“我叫张明喆。”张明喆开口说话，有问有答，像个机器人似的。
丹妮又说，“下床，把房间收拾干净。”
“好的。”张明喆下床，把床单铺的整整齐齐，被子铺好。
丹妮又说，“床头柜整理好。”
“好的。”张明喆听话的整理好床头柜。
丹妮又提要求，“拿出一张纸，再拿一支笔，写几个字。”
“好的。”
张明喆又照做。
席睿清看着电脑画面，“牛内应该改名叫牛掰，或者叫牛魔王，研制的这药还真的挺好用，帮了我们忙啊。”
丹妮说，“你给他建议去吧。”
“我怕分分钟被他变成一把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