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看他纠结。
楚字湾像是在心里织网，密密的网牵了两物做为落点。怪夏约如太重了，网最终破了。不过也有楚字湾拿着剪子剪网的缘故，网的承重弱了，更易损坏，更比不上夏约如。
楚字湾思忖得实在认真，拧起眉，微眯眼，左右平衡后给出答案。
夏约如故意再问：“真的不要吗？他还是有话语权的，就算不合作，熟悉一下也好。”
“……不。”楚字湾犹豫了，但还是回复道。
夏约如不忍，哧哧笑出声。肩头一耸一耸，手遮住了嘴，人远离了楚字湾。惹起楚字湾的不满，楚字湾耷拉着嘴角死死盯她。
夏约如笑红了脸，往楚字湾方向瞟了一眼，咳嗽几声，勉强止住笑，凑回去说：“他有女朋友，青梅竹马，都订婚了。”
楚字湾淡淡说：“我知道，姓谢。”
夏约如愣了一下。
“那是有别的事情吗？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吃醋了……”夏约如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羞愧，头埋了下去。
“是因为你。”楚字湾捞回了夏约如，靠在舒软的椅背上，“但不是吃醋。那个人不是个好人，跟很多人都发生过关系，不分男女和年纪，但是都没有好好对待他们。跟他的对象也是，联姻关系而已。私下还是不要和他们来往。”
“这样——”
“对啊，所以我不会吃醋。”
“为什么不会吃醋？”
“你会喜欢坏人吗？”
“不会。”
“不会。”
夏约如和楚字湾不约而同地说出了相同的话。
夏约如没想楚字湾会自己回答了问话，怔了一下。
楚字湾说：“所以！我很放心。”
夏约如努了努嘴，说：“照你这样说，让你紧张的男人都是好人了？”
楚字湾立刻道：“不是，好人怎么会对一个跟自己没有亲密关系的女性做出亲昵举动，或是暗示呢？”
夏约如斜看楚字湾，说：“你觉得自己是好人吗？”
楚字湾反问说：“你觉得我是吗？”
“不是。”夏约如重复道，“你是坏人。”
楚字湾笑了，落拓放在夏约如的肩上的胳膊放下，转而环住了夏约如的腰，又将头枕在了夏约如的肩上，蹭着，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方开口说：“有多坏？”
语气中笑意不浅，暧昧不清。纤长的手指碰上她的腰，戳一下，摸一下。
隔着层衣服，夏约如也觉得有点酥麻，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耳廓红了，眼睛乱瞟。无意间，看到司机的耳廓也有些红通，再一看后视镜，却撞上了司机瞟来的目光。
二人同时慌乱地躲闪视线，耳廓红得更深了。
刹那间，车猛然提速。几人的身形不稳。司机稳住后，担忧地从后视镜看后座的二人。楚字湾拍了拍惊呼了一声的夏约如，随意说了句“没事”。
楚字湾直了身，不再靠着夏约如了，反过来将夏约如揽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