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
这是关乎关乎青林县整体经济,个人荣誉的大事,必须抓住任何一个机会。你又不是一县之长,没有主政一方,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躲在屋内的刘久梅和骆斐听纪丰东拉西扯一顿胡说,都险些笑出声来,果然是一块儿称职的挡箭牌。
俞秋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看向他的眼中也多了一抹寒意。
袁秀箐没说话,而是开始闭目养神。
她想看看刘久梅能耗到什么时候。
眨眼间,半个小时过去了,袁秀箐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敲了敲房门,“梅梅,跟我回家。”
“你自己回吧。”刘久梅说道。
袁秀箐勃然大怒,“你身为领导,还是女孩子,住在男下属家里就不怕传出去引人非议吗?快点跟我回去,不然我明天就让纪丰滚回家种地!”
“妈,我不想当你的提线木偶,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筹码。”刘久梅的声音中透着委屈和倔强。
袁秀箐苦口婆心的说道:“我如果不是为了你的以后,我愿意当这个恶人吗?你怎么不知道体谅一下妈妈的难处?”
刘久梅怒道:“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找?”
一句话把袁秀箐怼的哑口无言。
她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听筒里气恼的男声把不远处的纪丰都吓了一跳,“明天就给我回来,不然就别过了。闺女归我,剩下的都给你。”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袁秀箐把火气都撒到了纪丰身上,怒斥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最好趁我没有烦你之前……”
“妈,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是吗?”刘久梅忽的打开了房门。
知女莫若母,袁秀箐知道她此时正处于暴走的边缘,好声好气的道:“梅梅,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早点休息,不要为了县里这些破事费心劳神,不行就……”
“你走吧。”刘久梅直接打断了她。
来的时候有多嚣张,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袁秀箐给了纪丰一个充满警告的眼神,便快步离开了。与此同时,刘久梅也回了卧室,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刺耳的声音把袁秀箐吓了一跳,怒气冲冲的回到车里,“查查百拓重工的情况,后天给我结果。”
俞秋劝说道:“夫人,如果让小姐知道了,我以后就不敢来这里了。”
“那就查纪丰。”袁秀箐气恼道。
俞秋说道:“夫人,我感觉查纪丰还不如查查小姐给酆先生的矿泉水瓶是从哪里来的。小姐现在钻了牛角尖,争执反而解决不了问题。”
“这倒也是。”袁秀箐轻叹了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阿林,你过来一趟。什么?你已经快到了!这个老刘,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和我商量!”
挂断电话,她便给骆斐发了一条消息,让她随时汇报刘久梅的情况。
纪丰若有不轨之意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