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郡主只会装柔弱,何况咱们太子妃,便是长公主也曾在她那边吃了亏,后来每回瞧见淮,都格外生厌。”
周璟的脸黑了下去。
灯光下,竟然有些扭曲。
他嗓音格外轻:“你可有说孤吃了药,身子不适,需要她归?”
“说了。”
“她没反应?”
喜公公:“殿下您怎么就糊涂了。如今不是太子妃担忧不担忧的事,分明是咱们太子妃吃醋了。”
他打了个比方:“若是有朝一日,有个男子在太子妃面前转悠,转头找上殿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离间夫妻感情,您哪能不生气呢。”
周璟想起来了。
那个淮适。
惦记慕梓寒,恶心的他想弄死。这也是他要去淮南侯爵府的初衷。
他了然,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性。随后阴沉沉的问。
“你是说,有人不知死活得罪了她,为此害的孤被迁怒了?”
听着有些怪,可喜公公又觉得没毛病。
他重重点了点头。
周璟突然从床上起来,就要往外走。
“殿下您去哪儿?快将外袍披上。可别冻着了。”
夜色里,周璟眼里闪着兴奋。
“她吃醋的模样应当格外有趣,孤得去瞧瞧。”
喜公公:??
您再说一遍!
“殿下,不可!”
他追上去:“这个时候太子妃正在气头上,您该去哄。得告诉太子妃,您心里眼里只有她。若还是哄不好,您得示弱。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若不然,就麻烦了。”
周璟听到这里,鄙夷嗤笑一声。
他觉得喜公公很不靠谱。还教他怎么当人夫。
“你一个阉人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