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漫不经心,将手搭在了经过的礼部尚书胳膊上,“本宫瞧着这些年过去,查大人风姿不减,想来腰上也如从前……”
“殿下,莫要拿下官开玩笑。”查耀忙打断了她的话,青芜公主这些轻狂的话,被皇后娘娘听了去,误会他的忠心就糟糕了。
但也没敢甩开青芜,因为他知道皇后需要快速清场,而青芜又想赖着,只得加快脚步,将青芜带走。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皇后再度开口,话却是对时煜说的,“你我母子错过二十多年,母后老了,还不知能活几年,不想再错失与你相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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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女子,母后欣赏皇太女,但她是时德厚的孙女,你给母后些时间,母后会迈过那个坎,慢慢地接受她,甚至和你一样喜欢她。”
“不必为难,清晏不缺人喜欢,那些事也与清晏无关。”时煜依旧声音淡淡。
皇后突然就哭了,“你还是在怪母后,那你可曾为母后想过?这些年,母后是如何熬过这思念之苦,剜心之痛的?”
“一码归一码。”时煜坚持,何况,他当年被偷是凤昭人与时德厚合谋。
而大魏学子案,指向凤昭,两国恩怨究竟如何,真相还没浮出水面,为何要清晏承担这些。
“殿下,您这是诛娘娘的心啊,您可知今日娘娘为了您,做了什么?”
唯一留在殿中的女官开口,并将自己手指割破,往融着林皇后和时煜血液的碗里,滴了一滴血。
很快,她的血也融在了一起。
女官哭道,“娘娘早已料到,朝臣中会有人质疑殿下身份,更料到青芜公主爱和娘娘作对。
所以,娘娘在自己的手指上抹了药,如此,无论谁想作乱,殿下的血都会和娘娘的融合在一起。
可那药是有毒的,娘娘为殿下这般周全,如何不是爱子之心,得知殿下回来,娘娘已是好几个晚上不曾合眼……”
“好了,莫要说那些没用的,本宫是母亲,母亲为儿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皇后呵斥女官的话。
转向时煜时,眉目慈和了许多,“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来了,我们一家团聚了。
凤昭江山也终于能归还你手中,母后也能歇歇了,你再不回来,母后未必能守住这江山……”
她似有什么不能言语,看了卫清晏一眼,见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终是妥协,让她一起听着,“你可知青芜这般张狂,母后为何拿她没办法?
又可知母后这些年为何不让你弟弟染指朝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