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得太过火了!”常升提醒道。
“常二哥,你忍得下那口气?”邓奴撺拾道:“别说你没有整朱疯子的意思。”
常升悻悻一笑,“朱疯子不好惹,人家眼下是手握兵权的藩王,可不是昔日的疯子了。
淮阴侯跟资政大夫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
邓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那又如何,咱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么要怕?
难不成,他朱疯子还敢因为这件事强杀了咱不成?
而且,咱们又没有短缺了那些人的银子,任谁查也不怕!”
常升是真的有点怕朱钧了,他们买房子的确没差银子,但是这中间没用什么手段?
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会信。
那些百姓是傻子吗?
只要坐等吴王第二期工程开工,他们就等着收银子和房子就行了,面积越大,赔偿就越高。
看看人家吴王修建的房子,那叫楼房,可不是瓦房能比的。
又亮堂,又宽敞,半点也不逼仄。
就算是对比城东,都不差多少了。
明眼人都看出来,城北未来大有发展。
邓奴见常升不接话,心情也是越发毛躁,“常二哥,你要不要搭伙给句准话,要是没兴趣,那咱以后就各顾各的!”
常升叹了口气,放下了酒杯,他跟邓奴不一样,邓家已经是风中残烛,邓国公眼瞅着是要不成了。
原本,有秦王兜底,倒也不用担心邓家会没落。
可现在秦王自身难保,那里还能顾得了邓家?
他常升也跟邓奴不一样,跟朱钧关系还是比较亲近的。
想起兄长跟姐姐的警告,他摇头,“我要是再算计朱疯子,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太子姐夫那边,怕是会扒了我的皮!”
骂归骂,抱怨归抱怨。
真说起来,朱钧不欠他的,反倒是他见着朱钧矮一头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