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能世袭国公,二哥好歹也是个正四品的指挥佥事,三哥四哥混得不咋地,但也走上了仕途。
唯有他什么都没有捞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朱钧。
“听说,朱疯子回京了!”常升给邓奴倒了一杯酒,“有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邓奴瞥了他一眼。
“别说城北那边你没有动手!”常升笑了笑,“你屯了多少房子?”
“我银子全都上交了,哪能屯房子?”邓奴道。
“你可不是我,这两年,万花。楼日进斗金,赚的可不少!”
“那你呢?”邓奴道:“你就没这方面的心思?”
“我问其他人借了一笔银子,不多,屯了差不多五十套房子,就等着城北第二批工地拆迁,这一转手,不仅能大赚一笔,还能得到个几百套房子,若是转手一卖,怕又是几万两的收益!”常升笑着道。
见常升托底,邓奴沾了沾酒水,在桌面上写了个数字。
常升倒吸口凉气,“这么多?那得多少银子?这么多房子你就不怕全砸手里了?“
“城北的第一期工程已经收尾了,你知道周边那一块的房租和房价上涨了多少吗?
五成都不止!”
邓奴笑了笑,“当然,我一个人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我找了一些朋友,攒了个局,尽可能的吃下这些房子,日后第二批,第三批,周边的房价只会更高。
所以,现在尽可能的屯房子,日后赔偿价格涨上来,那就是纯赚了。
朱疯子说过的,他要改造城北。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
“还是你奸!”常升竖起大拇指道。
邓奴哼了一声,“这一次我亏得底裤都没了,万花。楼虽然是靠着朱疯子拿下来的,可是没有我的苦心经营,哪有今日?
那十二花魁,可都是我精心培养的,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不比秦淮八绝要差。
不狠狠割朱疯子一刀,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得不到太多家族的蒙荫,只能想办法多赚银子。
只能盼着以后姐夫重新复用,然后重新就藩,到时候他跟着姐夫一起就藩,手里有银子做依仗,也能够说上话。
“不要闹得太过火了!”常升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