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喂太好了,恃宠而骄,得寸又进尺。
可昂山又不是叶小五,在他这儿,既得不了寸,也进不了尺。
他点了根烟,指尖弹弹烟灰,兴致寥寥,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昂山脸色一变,刚要说什么。
站在萧衍身旁的老鹰适时站出来岔开话题:“老大,费叔刚打电话过来说落地了。”
萧衍起身,就说:“昂署长,先把位置坐热再讲别的。这个月月,我领了。”
拒了昂山,又笑纳了昂山的人。
分寸拿捏恰当。
昂山也不好咄咄逼人,只好从长计议:“行,那今天就先这样,萧老板慢走。”
萧衍将冒着猩红的烟蒂扔进那杯没喝的香槟里,气泡滋滋浮上来。
他和老鹰快步离开。
那月月连忙扯了件浴袍,一边穿上,一边跟上去。
到了门口。
萧衍已经坐到车后,老鹰问:“要让她上车吗?”
指的是那个月月。
萧衍嗤笑一声,开了个玩笑:“带回去,给你当老婆。”
老鹰:“……”
……
时隔半个月,再见到叶小五,她站在那儿,像根不会动的木桩子。
人瘦了点,眼睛也不那么亮了。
活该的。
萧衍没朝她走过去,目光很轻的扫她一眼,很快移开,喊了一声身后的女人:“月月,自已去挑个房间。”
起初听到那声“月月”,叶小五本能的以为是在喊她,眼球不自觉朝他转过去。
只看见他身旁站着一个穿着浴袍的年轻女人,那穿着像是事后。
可更刺眼的不是这个。
是她左手腕戴的那串佛珠。
叶小五呼吸倏然一滞,此刻连装都装不下去,抿紧唇线,可脸色还是寸寸崩裂发白。
大脑隐隐晕眩,身形有轻微的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