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李老拿出一个小金属盒给李祥诚,“我习惯喝白开水,你们喜欢喝茶自己泡。”
李祥诚把金属盒往衣兜里一揣,说:“这么好的茶叶放在大茶壼里泡太可惜了,这些我带走,另找一般的泡。”
喝着水,李老说:“我家小三子被他爸妈惯坏了,在外面祸害了不少女孩子,前段时间祸害到了刘家的女孩身上,刘家小子差点报复到小雯身上,幸亏那夜里你们两个在一起。”
周胜利听他说得心里一阵惊慌,解释说:“那天晚上我与李雅雯是从大哥那里吃过饭出来,碰上他们的。”
李祥诚说:“你别急着解释,爷爷没有说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事。”
李老继续说道:“刘家的那个小子从那往后没动小雯和小三子,小三子是自作孽不可活,爷爷不管他。小雯这丫头是爷爷的心头肉,刘家敢动她,我让他刘家从此起不来。”
李老说到这里,身上的气场变得异常强大,与先前那个修剪果树的老人宛若两人。
李祥诚怕周胜利对爷爷产生误会,对他说道:“老三,你今后要继续在官场上闯荡,切莫记住,善良固然可取,但没有长出牙齿来的善良就是软弱,你早晚会被自己的善良毁灭。”
李老的声音又变得慈祥起来,“我不想看到小雯被毁,她说她在今后在你的领导下工作,爷爷只希望你真能保护好她。”
周胜利表示说:“李爷爷放心,我会像保护亲妹妹那样保护好她。”
李祥诚说:“二叔长年在边防部队,二婶太过溺爱孩子,好在她重男轻女,不然小雯也会走小三子的路。虽然刘青面上说不追究小三子了,但他做出了那样让刘家丢脸的事,刘家不会轻易放过他。”
周胜利想起了那天晚上刘青说过他若是侵犯了李雅雯大不了做李家女婿的话,问李祥诚:“让小三子娶了刘家的女孩不就成了吗?”
李祥诚道:“刘家也有与李家结亲的想法。我二婶没看上刘家的那个女孩,她一直看好冼家丫头。”
他向周胜利笑了笑,小声说:“冼家丫头心里又只有你。”
一个年轻军人过来报告,“厨房里菜准备好了,请首长们移步餐厅。”
周胜利纠正道:“我不是军人,你不用喊我首长,我姓周,你喊我周大哥好了,反正我岁数比你大。”
李老嘱咐李祥诚:“诚子,把小周带来的酒提过去品尝品尝。”
周胜利到了餐厅后发现,餐厅很大,餐桌也能坐十多个人,桌上只摆了六盘菜,三套餐具。
李祥诚说:“家里人大多在部队上,散布全国各地,我的爸妈在京城,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国家机关,中午都不回家吃饭。二婶知道爷爷不喜她,知道今天家里有客人,带着小三子和小妹回她娘家去了。”
“谁说我今天回姥姥家了?”
随着说话声音,李雅雯从外面闯进屋内,看了看桌上的碗筷,不满地说:“真没打我的谱,只有三套餐具。”
她自己找了付餐具放到桌上,说:“爷爷今天无论是谢我的恩人还是请我的领导,我都不能不到场。是吧,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