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一提的是
,她在近几日主动前往了蒋野带她去过的那个农场,独立宰杀了不少的活猪。
不是打了药束缚在屠宰台上的那种,而是暗中偷袭,一招毙命,直接屠杀。
秦煜和蒋野既因为一下子解决了两个强力情敌而舒心,又因为秦渊的骤然昏迷而担忧。
情绪复杂至极,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各种颜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很难说得明白。
加上承担了本属于秦渊的工作,他们都变得极其繁忙起来。
除了分心安慰阮棠几句,每日早晚问候,蒋野和秦煜实在抽不出太多的时间。
就连俱乐部的训练工作,蒋野都实在挤不出空闲,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推掉。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是八月八号,秦渊昏迷整整七天,第二批里世界穿越时间点即将来临。
不同于前几天的艳阳高照,这几日江城下了雷阵雨,天气阴沉沉的,空气十分潮湿,沁着阴凉的水汽。
正午十一点五十八,连绵不绝的细雨停了,乌云却仍然沉甸甸地缀在天边,遮天蔽日的。
阮棠卧室的窗帘是清新的牛油果色泽,点缀着细碎的花朵,给人一种活泼生动之感。
窗边碧绿的绿萝舒展着青翠的藤蔓,上面还凝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折射着五彩缤纷的光芒。
“嘀嗒嘀嗒——”
在富有节奏感的钟表走动的声音中,阮棠冷静地思考着。
能做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
虽然不能直接告诉父母穿越之事,但阮棠已经做了不少的暗示和铺垫。
确保在她七天昏迷时间内,阮父和阮母虽然会担心,却不会过于的慌张无措。
剩下的,就只能凭借她自己了。
11:59:50,11:59:51,11:59:52……11:59:59,12:00:00!
整点到达,时针、分针和秒针重合,阮棠躺在床上,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秦宅、别墅区、秦氏集团、江城、乃至整个表世界,无数人同时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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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老树、昏鸦,共同组成了一副凄凉的画面。
漆黑干瘦的乌鸦立在枝头,发出嘶哑尖锐的鸣叫,墨黑的眼珠子阴森森的,阴恻瘆人。
土地大旱,连野草都被拔光了,只剩下枯黄的树根,半死不活地生长在那里。
干枯的树木崎岖,在阴沉天气的映衬下,像是扭曲的鬼影般,阴风阵阵。
树下,一长列衣衫褴褛的灾民们机械地挪动着步伐。
他们和周围的草木一样死气沉沉的,双目呆滞无神,只剩下一片麻木。
灾民们都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把骨头,五官凹陷,像是行走在路上的骷髅。
少数那些精气神还算好的,眼底却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眼神徘徊在那些枯瘦的幼儿身上,舔了舔干涩的唇,涌动着干渴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