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页,谢折的动作停下了。
贺兰香眉梢一挑,哼了声,“你又怎么了?”
谢折没回答,顺势将她拉到了怀中,坚硬胸膛紧贴她后背,将她牢牢按在了腿上,大掌探入斗篷深处。
贺兰香耳后,低沉肃冷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水不够多。”
捱了近半个时辰,正在贺兰香渐入佳境之时,谢折却停了下来,抬手,捻着沾满指尖的晶莹,俊美肃冷的脸上满是正经,“这下够了。”
贺兰香面色潮红,喘息黏软,身体里强烈的余味好比万蚁噬心,心想要么别开始要么就弄完,这时候停下,不上不下吊在中间,简直比死还难受。
她知道,这混账就是故意的。
贺兰香又怨又恨,偏又受不住诱惑,只好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胸膛,腰肢款摆,暗示想要更多。
谢折并不买账,目光只在图上。
软的不吃,贺兰香便只好来硬的,她掰回他的脸,红着眼眸看他,声音软中透狠,威胁道:“你给不给?”
谢折注视她,眼底压抑铺天灼热,装作不懂,冷淡地问:“给什么?”
贺兰香正欲脱口而出,又不想在这时便缴械投降,便话锋一转正色道:“谢姑娘被邪祟吓到了,谢夫人想借你的刀一用,供在家中辟邪,这也是我今夜来找你的缘由,所以,你给不给?”
谢折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去,冷冰冰道:“不给。”
“为什么?”
“佩刀岂能轻易离身,你让她绝了这条心,不要异想天开。”
贺兰香本要不悦,气性上来却又哼笑了声,她唇上噙笑,柔若无骨的小手往谢折腰间探了过去,流连在潮湿的革带上,眼中媚色如丝,声音软黏魅惑至极,“将军好不懂变通的一个人,她要你的佩刀,你便一定得把真正的佩刀给她送去吗?你随便拿上一把送过去,说是你用的,这不就行了?”
谢折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漆黑眼仁打量在她脸上,薄唇轻启,吐出不冷不热的一句:“你倒是聪明。”
贺兰香见有用,继续来起软的,凑近谢折耳畔,浑身妖娆的香气绕在他身上,娇滴滴地道:“将军不喜欢我这样聪明的女人么?”
谢折没说话。
贺兰香笑了声,唇瓣蹭着他的耳垂,吐气幽兰,“你弟弟倒是很喜欢我呢。”
谢折的身体骤然紧绷了一下。
他将这话听入耳中,发现竟分不清楚这个弟弟是谁,是死了的那个,还是他的……
谢折眸色一暗,手直接揽住贺兰香的腰,将她摁在腿上。
“怎么不叫谢晖了?”
“是他不能让你喘这么大声吗?”
“不是喜欢在我面前叫他的名字吗,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