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鼻子下面嗅了下。
味道竟然很好闻，散着淡淡的醇酒气息。
他还真想拿出一颗放在嘴里，尝尝味道怎么样。
却没这个胆子。
因为他很清楚，摇曳在用毒这方面，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问：“这种药叫什么名字？”
摇曳回答：“绝情丹。”
崔向东——
倒是觉得这名字，还是很形象的。
再次问：“只针对男人吗？”
“对女人的用处更大些。”
摇曳如实回答：“关键是这种根据古代中医药方、用珍贵的中草药制成的良药。除了在绝情这方面有着霸道的效果之外，基本没什么副作用。”
犹豫了下。
摇曳轻声说：“每隔三个月，我就会吃一颗。如果一周内连服两颗，一年内心如止水。一周内三颗吃完，终生不被本能所累。”
崔向东——
盖上盖子后，递给了摇曳。
“大哥，你拿着吧。我这儿，还有。”
摇曳说：“等以后到了单位后，你悄悄放在宋有容的水杯内一颗。入水即化，半个小时内，药性就会彻底的挥发。再怎么先进的仪器，也别想检测出来。”
崔向东——
干咳一声：“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豹科，大自动。”
摇曳干脆地说：“小自动怡情，大自动伤身。长时间在一起，她会越来越水灵。男人，则会越来越憔悴。这种大自动卖到海外，白送都没谁敢要。关键是认主！但我没想到，她会认了你。”
崔向东——
实在不想说那个傍晚！
毕竟说起来，满肚子的泪水。
只能讪笑：“除了她之外，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摇曳却迟疑了下，反问：“大哥，你不在意我研究这门邪魔歪道吗？”
崔向东也反问：“你对此感兴趣吗？”
摇曳本能地点头，脱口说：“非常感兴趣！我既是瘤哥的第一个学生，也是在这方面的悟性，最高的一个。甚至我在这方面的悟性，比我用毒都高。”
“只要不害人，喜欢就去做。”
崔向东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就从来没有哪个本事是绝对的好，或者是绝对的坏。本事的好坏，取决于用这种本领的人。就像韦烈和金焕英她们鬼混，站在道德乃至法律的角度上来说，那都是坏事。可金焕英她们在他的控制下，做的那些事对群众来，则是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