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其实是孤儿……”阿姳巫母悲伤道:“唉,我知道此法减寿之后,已经过了生孩的年龄……后来啊,他捡了秀秀回来。”
徐清闻言,看了看秀秀,只见她面色如常,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絮叨一会儿,几个村老一家的,出去同众村民说村老的伤好了,只需静养。大家便掏出怀里的,腊肉,鸡蛋,干鱼来放到门口,让村老吃好的养伤。
“徐清,这个是你留给我的吗?”秀秀站在徐清面前,拿着那个做的娃娃道。
“是啊,喜欢还是嫌弃?”徐清好奇地问。
秀秀吐了吐舌头道:“好丑……不过,我很喜欢!”
徐清笑着道:“算你识趣,哈哈……”
“喏,这个不能收你的,”秀秀掏出来一锭银子,就是徐清放在门口那锭,她道:“今天你又救了我祖父,留下来吃顿饭吧,我去给你做!”
徐清攥着银子,点点头道,也好。
当初选择偷偷放在门口,就是怕当面给伤了珞秀秀的面子,如今退了回来,也就先收下吧。
走到门外,众村民早知道了徐清出了大力气,也都是一并行里,汉话螺语一遍赞扬之声。见还有不是丢鸡的在其中感谢他,徐清不由奇道,这螺族百姓还是爱憎分明的。
巫母安排几个妇女去守着村老,吩咐村民们都安心回家。
秀秀笑着道:“巫母,徐清,我就先去做饭了。”
阿姳巫母也是笑着道:“也好也好,老身倒想吃秀秀的手艺了,徐清,你有福了。”
“哦,那就有劳了。”徐清说着,把医箱交给彪壮护卫。
巫母打开前面的议事堂,也就是一开始秀秀不让徐清进的那间房。而且还和当初偷鸡案,徐清进的那个房子不同,这个更暗,更神秘。
阿姳巫母突然问道:“你可知村老是如何受伤的吗?”
徐清有珞布老爹给的纸条,他试着答道:“是青螺村的?”
阿姳巫母点点头:“不错,看来珞布老爹告诉你很多东西了。”
徐清又问道:“珞布老爹是什么人?他会汉字,又为何不说汉语?”
阿姳巫母笑着道:“你不知,村老巫母之中只要死一人,就要重新选人,珞布老爹就是上一任村老。当初还是南朝,没有螺县,南朝自诩汉人正统,我们族人在那时受打压得重。珞布老爹和汉人有仇隙,故不讲汉语。这些不重要,我问你可知青螺为何要打我寨村老?”
徐清整理一下思绪答到:“按说青螺是大族,又有官家撑腰,可知县不过三年一任,三年之后还不知在不在这里,难道他是想在这三年之内吞并其余几寨?”
“不无道理,”阿姳巫母用拐杖敲了敲地板,屋内腾的一下燃起了一堆火,她笑着道:“青螺想吞并不假,可他们最想要的,还是这个!”
“巫术!”徐清惊问道:“难道这巫术还是螺头村独有?”
“螺头村,乃是第一代蠃人驻扎的地方,后来才有什么青螺,螺尾,螺田寨子。”阿姳巫母烤着火,躺在椅子上道:“徐清,巫术修炼,苦难重重,也只有螺头村巫母才会。千百年来,螺头村一向强大,可近年来,他们都和汉人有亲了,实力越来越强大,于是打起了这巫术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