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啊……”
徐琪其实就是想徐清来照顾一下他,躺在徐清怀里她心道,死就死吧,用手一搭,勾着徐清不松了。
杨成摇橹已是又走了两趟,其中还有暗河的成员摇橹几次,岸那边要过来的基本都过来了。雪,下的愈来愈大。
“秀姑娘,这里是船钱,等下一船摇来,我们就离开……”徐清递了一包银子给秀秀,秀秀一怔,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句话发愣呢,手不自觉接了才恍然如梦地道:
“你,不,不要钱,不要钱……”
“拿着吧,不然以后汉人在你眼里,又多了个抠门的形象。”徐清笑笑就要走。
“哎,站住!”秀秀急得跺脚:“下这么大雪,和我去寨子里吧?”
徐清听了脚步一滞,看向荀雪儿等人,她们也都点点头,然后说雪大了,怕冻到徐文,还是去寨子里躲一躲好些。
“好吧,那,那又要麻烦秀姑娘了。”徐清倒是多礼起来,恭敬地拱手拜谢。
秀秀把银包一扔,嫌弃道:“哼,谁要你的臭钱!”说完,就一蹦一蹦掺着那老头前面不再说话。
最后一趟船来了,杨成说其他人都沿河北上了,可以走了。于是秀秀不声不响把船拉进一个隐蔽的拗口,拿水浸泡起来,又盖上枝叶干草。
做完这些,也就自顾自走路上去了。
徐清跟着,却没有马车,只有好不容易弄过来的三匹马,于是小月和黄诗梅骑一匹,荀雪儿抱着徐文不好骑马,得要和徐清共乘,还剩下徐琪一人一马,其他人都是不行。
雪花密如晨雾一般,能见度很低,徐清不由得跟的紧了。
秀秀很能嚼槟榔,三五分钟就能嚼完一个,过个十分钟又嚼。可她嚼起来,没有其他人,那种狰狞之感,反而是一种痞痞的美感,潇洒女孩。
不到半个时辰,一土糊起来的矮墙出现在众人眼里,秀秀掸掸身上的雪,介绍到:“这是我们村儿,叫螺头村,我们族叫螺族。”
“螺族?”徐清低声问道,他在心里搜索后世的兄弟民族,硬是想不起有类似名称的,于是心觉螺族在千多年历史中融合进了别的民族吧?
后来,徐清在地方志里找到了关于螺族的记载,螺族的螺应该写作蠃,摘见《国语·吴语》,其民必移就蒲蠃于云梦之滨。
蠃族为夏时大族,后与夏王族对立而被灭,仅存留一部分分支,逃亡中改名螺族,其下族人改姓为珞。
“对啊,田螺的螺,我叫珞秀秀!老布就叫珞布。”
徐清此时还不晓得螺族故事,他听了这话脑中一亮,笑着道:“从前,有个穷书生,下田整地,见到一只大田螺,于是想着,不如带回家做饭……待这天书生提前回家,却见田螺姑娘和隔壁老王在**……”
徐清一开始是想讲田螺姑娘的,可风太大了,对,就怪风太大了,讲着讲着就走了调。
听客当然不干了,后面那些家丁护卫还好,只是面露失望,三女,加上珞秀秀那就不客气了,什么难听的都骂得出。
徐清只好改口道:“好吧好吧,穷书生回到家里后,田螺姑娘还不知道,书生看见她忙着忙那,不由感动,加上田螺姑娘长得漂亮,书生便不由自主的爱上了她……两个人便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哇……”几女心思不复杂,特别是在徐清面前,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就把她们说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