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从下午到现在，我都已经接到了不下二十个电话，全都是问这事的，就没有一个级别比我低的！”
姜云山一脸苦笑的摇头。
“扑哧！”
郑子阳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没忍住！”
“整天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郑春来脸一垮，就又训了郑子阳一句。
“那啥…主要是云山刚才那样子实在太装了，我没忍住！”郑子阳撇撇嘴，然后才说道。
“我可没装…这么说吧，全省大部分的地市还有开发区都打来了电话！”姜云山说道。
“大部分？那就是还有地方没有和你联系？都是哪些地方呢？”郑子阳好奇的问道。
“我想想啊…有石元市，北河市，还有南都市，江临市…”
姜云山凭着记忆，把剩下还没联系过自己的地市说了一遍。
“乖乖…你这还真是要直接把全省的地市全都一网打尽的节奏啊？”郑子阳忍不住感叹道。
“没办法…我都没想到消息会传得这么快，才半天时间就已经满世界都知道了！”
姜云山也有些无奈，他其实也挺反感在这种虚以委蛇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的。
“这还不是政绩和考核闹的？”
郑春来摇摇头，然后继续说道。
“现在一边是招商引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而另一边却是招商引资工作在政绩中的重要性越来越大…现在几乎每个地市的领导都在挖空心思的找资金找项目。”
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最有发言权了。
“这么吃香的话，那有人给你许诺过什么好处没有？”郑子阳好奇的问道。
这也是他确实和姜云山关系够铁才能问得出来的话。
“算有吧…只不过都说得比较隐晦罢了…”
姜云山笑了笑，却是没有具体说内容。
“咦？不对…你刚才没说峡山市，难道峡山市已经有人联系过你了？”
这时候，郑子阳突然发现了他刚才忽略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