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颖显然早有准备，伸出的手上还戴了一层手套，连手腕都盖得严严实实。
“不好意思，道长…”
郭颖正想解释。
“我知道的，无妨！”
说完，清风老道就隔着手套给郭颖把脉。
……
另一边，在省城的姜云山，已经和周晓琳一起来到了金鼎大厦三十层。
“姜少，这一层的面积大概有两千三百个平方，全部是去年才装修过的！”
一身OL装的周晓琳陪在姜云山身边就像秘书一般，态度十分谦恭。
“周总，我看这里应该是才搬走的吧？”
姜云山看了看大办公区里还有散落的纸张。
“对不起姜少，时间紧了点，没能收拾干净！”
周晓琳也看到了那些纸张，脸色有些难看。
“没事，随便问问，这里是凌云集团的产业？”姜云山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的，整栋金鼎大厦都是凌云集团的，由凌云集团下属的物业公司在管理…”
周晓琳解释道。
“之前这一层的租户欠了半年租金和物管费，所以干脆就让他们搬走了！”
“原来是这样…行吧，就定这里吧，晚点我让人直接联系你！”
姜云山知道，实情可能并不是周晓琳说的那样，但他并不打算去揭穿。
“没问题！”
周晓琳松了一口气。
为了完成任务，这两天她可没少操心。
现在姜云山终于满意了，她也算能交差了。
“对了，姜少，那个赵凯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