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贺顺鹏，欲言又止。
“没关系，有什么话直接说，贺总不会见怪的！”姜云山淡然说道。
“刚才有一位考察团的同志，试图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通报发现顶级瓷土的消息，被我们发现了！”郭颖说道。
“吃里爬外的东西！是谁？”
贺顺鹏顿时脸色铁青，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有这种人还是让他很生气。
“是顺鹏陶瓷的生产部副经理吴涛！”郭颖平静的说道。
“没想到居然是他？姜书记把人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贺顺鹏生气的说道。
姜云山笑了笑然后问道：“贺总准备怎么给我个交代？开除？罚款？”
贺顺鹏一愣，除了姜云山说的，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
“贺总，这事既然是在普原乡发生的，肯定不能按照你的方式去处理，否则这种事以后还会层出不穷…”
姜云山继续说道。
“一旦干坏事的成本太低，就会有人怀着侥幸心理继续，所以这事必须严惩！”
“额？好像有道理，那姜书记打算怎么严惩？”
贺顺鹏被姜云山说服了。
“既然犯了法，那就交给法律来惩治吧！”
姜云山说完，就拨通了派出所所长张力的电话。
“张所，你带两个人立刻到乡政府抓捕一个可能是商业间谍的嫌疑人！”
“商业间谍？”
贺顺鹏懵了。
“难道不是？窃取重要的商业情报，难道还不是商业间谍？”
姜云山反问。
“好像也是！”
贺顺鹏并非不懂法，而是平时早已习惯了一些潜规则。
比如在他们行业内，几乎每一家企业都少不了竞争对手的卧底，包括贺顺鹏自己也同样在其他企业安排了人通风报信。
一旦这些卧底暴露，整个行业内的通用做法就是开除罚款了事。
“对了，这个吴涛在厕所发消息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云山看向郭颖，明显有些好奇。
那吴涛一听名字就是男的，去厕所也是去的男厕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