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巨业看了一眼还等在一旁的李珊珊，没有继续再说什么，松开手就快速离开了。
等到他走远，李珊珊这才走到姜云山面前，有些失神的看着他。
她发现如今每一次见到姜云山，都会让她感觉到陌生了一些。
好像那个曾经熟悉无比的人，正在一点一点的离开她的世界。
“云山，你变了…”
李珊珊眼神复杂的轻声开口。
“你是指哪一方面？”
姜云山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自然。
“我看出来了，你刚才是故意在戏耍张市长，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李珊珊幽幽的说道。
她其实在意的不是姜云山是不是戏耍了张巨业，而是他行事方法的改变。
“哦？你觉得我是在故意戏耍他？”
姜云山有一点意外，他也没想到一向粗心的李珊珊，如今观察力也变的这么细致了。
“你最后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忘记了的！”
李珊珊微微皱眉，她发现自己现在很不理解姜云山的行为。
“没错…恭喜你你猜对了！我就是故意的！”
姜云山没有隐瞒。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李珊珊有些倔强的看着姜云山。
与其说她是在帮张巨业抱不平，还不如说她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她不愿意相信，原来的那个姜云山已经变了，变的让她不再熟悉。
“这么给你说吧…如果刚才张市长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但凡流露出一点不满，或者怀疑…”
姜云山想了想，最后还是认真给李珊珊解释了起来。
“那么…后面那句话就会被我永远忘记，现在你明白了？”
“你是在测试他？可是他不是市长吗？”
李珊珊很惊讶，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搞明白宁中行和金朝义是谁。
以前她风光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市里和省里的领导，但那些领导都是负责商业或者经济方面的。
而且，那时候的李珊珊，也确实没有得到宁中行和金朝义这种层面大佬关注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