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
听完了全程的录音，从进门到之后的全部，两个人聊到的全部，当然其中也有着波本对拉莫斯的挑衅，以及拉莫斯对波本的威胁。
他的表情全程未曾变过，平静无比，只是在听到猜测的时候露出了几分的思索。
“所以你的意思是，公安？”那位的声音似乎有种莫名的情绪。
降谷零沉声解释着，“是，但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行动。”
这还是波本第一次直接和组织里的那位先生对话，作为朗姆的下属，他一向是直接接受朗姆的任务，或者只是接到来自那位先生亲自发出的任务邮件。
而这一次因为这件任务，他得到了和组织里那位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
尽管只是一次对话，但这对于降谷零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因为这就意味着他现在正在不停的向着组织的真实内里靠拢着。
这意味着，他在不停的向上爬。
对面在沉默着。
降谷零提着一颗心，静待着对方的回复。
然而却只是一个问题。
“波本，对吗？”
降谷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应声，“是。”
“公安的人啊。”
这种语气，降谷零描述不好，但是这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做的不错。”
很干脆的给了他夸奖，没有问理由，也没有问原因。
降谷零只觉得有一种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和组织里的这位说话，总给他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他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也看不到这个人究竟是用着怎么样的一副表情来和自己说着这样的话。
“说说你的看法。”
那位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