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到门口摆擂台了,二哥你若还要再忍,那兄弟们心都凉了。”有人附和道。
众人纷纷点点头。
光头就是六子。
六子鼻子一哼,“都别说了。二哥,我知道你和老大有你们的难处,我也不强人所难。
其他兄弟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秦州我肯定不去了,要去,也得把这口气出了再去。
否则传出去,道上的兄弟会笑话我马六窝囊。
事是我六子自己要办的,和二哥你没关系,最后要杀要剐,我六子自己扛。
二哥,我先告辞了。”
六子朝胡二强一抱拳,转身就走。
胡二强立刻起身,等等。
六子停下。
胡二强到了六子面前,“六子,你去办谁?”
六子一晃脑袋,“谁让我不痛快,我就办谁,二哥,钱没批下来,是不是陈常山从中作梗?”
胡二强应声是。
“那我就办他。”六子目露凶光。
“还有王金虎,平时咱们把他当爷一样供着,关键时候不仗义。”有人帮腔。
六子拍拍腰间的家伙,“行,那我就将他两人都办了。”
“六子真是这个。”众人立刻向六子竖起大拇指。
六子更觉得飘飘然,光头铮亮。
胡二强心里也有了豪气,用力拍拍六子的肩膀,“行,六子,咱们兄弟没白处。
冲你这份义气,我踏马这次不忍了,谁来说也不好使。”
胡二强转身回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烟灰缸,重重摔在地上。
哗啦。
烟灰缸碎裂。
众人齐声叫好。
六子立刻朝胡二强竖起大拇指,“二哥,你还是这个,怎么出气,你就吩咐吧。”
“对,二哥,吩咐吧!”众人齐声应和。
胡二强重新找回了老大的感觉,坐到椅子上,点支烟,抽口,“气肯定要出,但我们这次办事,不仅要出气,还要拿钱,气出了,钱没拿回来,那就是白忙乎。
我胡二强从不干白忙乎的事。”
六子众人互看眼,“二哥说得对,那二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