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好的营商环境,没有一个好的对外形象,建多少项目都没用。”
噹。
陈常山点点头,“有道理,齐总,你们几家企业和胡家兄弟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齐高远应声对,“咱们乡除了旅游资源,还有果树资源,特别是黄杏,那也是西省一绝。
农家乐经济塌了,我就和朋友开了一个黄杏加工厂,把黄杏加工成各类产品销往各地。
刚开始生意还不错,可没多久,就遇到了麻烦,先是技工被胡二强挖走了,后来客户也不断被胡二强截胡。
我去找他理论,他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他背后有人,我惹不起,乡里其它企业也和我一样,只能忍气吞声。
但这次,胡家兄弟把全乡的黄杏都垄断了,除了他们天香公司,乡里其它企业下村收购黄杏,村民被胡家兄弟威胁,都不敢卖给我们。
我们想买黄杏只能高价从天香公司买。
今天的市场行情是不错,可若按天香公司出的高价算,最后我们还是赔本。
胡家兄弟是要把我们饭碗都砸了,我们能不找他闹吗。”
哐当。
桌上的茶杯掉地。
齐高远忙捡起,“二位领导,不好意思,我有点太激动了。”
陈常山摇摇头,没事,又递给齐高远一支烟。
齐高远接口烟,“闹之前,其实我也做了最坏打算,我知道在乡里,这事解决不了,因为胡家兄弟后边有人,那我就去县里,市里闹,反正这条命我是豁出去了。
但没想到遇到陈乡长,陈乡长,你是保住了我们这些企业所有人的饭碗。
我们这些所有开工厂的,还有那些果农,都真心谢谢你。
这才是咱们花田乡需要的领导。”
齐高远起身就要向陈常山施礼道谢。
陈常山忙起身拦住他,“齐总,你别这样,这是我该做的,其实我做的还不够。”
齐高远说的是心里话。
陈常山也是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