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戴着口罩的安然,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要来我家?
为什么要对付我?
我和你有什么仇?
安然笑的阴嗖嗖,凑到他的面前,摘下口罩。
杨生大惊失色,真的是她,真的是安然。
她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这么厉害?
她的打法,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
尤其是和她打斗时,她的状态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和自己见过的路子,完全不一样。
安然欣赏对方,变来变去的脸,就像川剧变脸一样,还挺有趣的。
杨生收回思绪,平复情绪,质问道:安然,我们都道歉了,我妻子女儿,也都给你擦车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安然拍拍他的脸,讽刺的道:不是我不放过你,而是你自寻死路,你说这怪的了谁啊?
本来呢,我不想动你,只打算,把你弄走的。
掏出盒子,放到杨生的面前,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继续说道:可是我跟着你,来到你家,看到你暴揍你的妻子。
又看到你喂了一粒药丸,给你的妻子,我便把盒子偷走了,这个盒子。
刚刚又听到,你和你义父的对话,我就不能不动你了。
所以你说你是不是活该,是不是自寻死路呢?
杨生难以置信的问:你什么时候跟踪我的?
我为什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安然冷笑着说:如果我会被你发现,我在跟踪你,那倒霉的就是我了。
而我不被你发现,这是我有本事,所以倒霉的就是你了。
行了,我不是来给你答疑解惑的,现在我问,你答,要是敢耍花样,我分分钟弄死你。
你义父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身份?
为何要藏在坟地里?
杨生很想有骨气的咬舌自尽,可他没有勇气,只能回答安然的问题。
他说:我不知道我义父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姓潘,叫什么他没有说过,我也不敢问。
至于那座坟地,是我来到这以后,我义父联系我,我才知道他住在那里。
至于他为什么藏在坟地,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况且你跟踪我,也发现了,你就应该知道,我问了他又是什么反应。
安然又问道:你们是从哪来的?
邓英的姐夫,和你义父认识吗?
还有她姐夫是什么职位,怎么有本事把你调到这里,又能让你坐上副主任的位置上的?
还有就是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你义父的,又为什么会认他为父?
杨生答: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便过世了。
父亲是个酒鬼,我命大吧,在那种家庭里,稀里糊涂的就长到了十岁。
十岁那年的冬天,酒鬼父亲喝多了,回家时路上摔倒了,便没爬起来,活活的冻死了。
等我发现时,人已经冻硬了。
村长帮忙把我父亲安葬了。
本来村长想让,全村的人,轮番接济我。
可村里人都讨厌我父亲,因为他活着的时候,借了好多钱和粮食,都没有还上,连带着我,也跟着受排挤。
人死了,钱粮都打水漂了,又要接济我,村民都不干了。
就这样我把唯一的念想,也就是房子,交给村长,让他处理掉。
我就开始了流浪生活,每天靠乞讨为生。
可人人都穷,我也只能饥一顿饱一顿,将就的活着。
寒冷的冬天里,我差点冻死,就是我义父,把我给救了。
后来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我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去哪呢。
就选择了跟着义父,义父说要是想跟着他,就要忘记从前,忘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