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山问王泽田。
“当然听说了,一个案子落网了两个A级通缉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真是想不进步都难。”
王泽田已经从纪委转岗公安局,公安系统发生的事,自然是一清二楚。
“我听说,是我听说。”
汪海山先强调了两遍,而后说道:“宋思铭跟金山矿业不清不楚,所以,才被发配到王寨乡。王寨乡可是整个青山地区最穷的乡,到了这也就是仕途的终点了。”
“这样吗?”
这一刻,王泽田豁然开朗。
又跟汪海山客套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单凭汪海山一个人的消息,还不足以确定宋思铭的境况。
随后,王泽田又拨出几个电话,这几个电话,都是打给他认识的,青山市体制内的一些官员,这些人的口径和汪海山基本一致。
关于宋思铭被贬的原因,有好几种说法,但被贬是没有疑问的。
“是我过于谨慎了。”
挂断最后一个电话,王泽田喃喃自语。
因为跨系统调动,从纪委到了公安局,他这段时间一直遵循着对内高调,对外低调的策略。
一有风吹草动,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对于一个被贬之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王局,宋思铭那边……”
一直在旁等待的张有志问道。
“宋思铭不是想跟我谈吗?那我就跟他谈一谈!”
王泽田站起身说道。
“您跟他谈?”
张有志心头一凉,还以为王泽田要牺牲他。
但下一刻,王泽田又补了一句,“也是时候戳破宋思铭只纸老虎了。”
“宋思铭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