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时亨却在李自成进京的时候,“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没想到这个时候,光时亨跳了出来,充当东林党的马前卒。
“这个言官,怕是活不长久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柳如是,看到云逍的神色,心中一凛。
王承恩忧心忡忡地说道:“云仙长,该如何应对,您还是赶紧想个法子吧
“如今社稷危如累卵,言官们却枉顾国家安危
“云真人为国为民,水泥更是关系到社稷民生,岂容他们如此攻讦!”
“这次本官,即便是舍了性命,也不让他们如愿!”
徐光启满脸决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云逍摆摆手。
然后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
几人知道云逍在思索对策,全都屏息凝神,不敢惊扰到他。
柳如是看着云逍,心中一叹。
面对这样的局面,即使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吧。
许久。
云逍睁开眼睛。
他的神情淡漠,古井不波。
看上去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放在心上。
王承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云仙长有法子了?”
“一群疯狗罢了!”
“疯狗四处咬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其永远闭嘴!”
云逍轻描淡写地一笑。
眸子里的寒意,却是要溢出来。
“云真人,你,你要杀言官?!”
王承恩、徐光启吓得脸色苍白。
柳如是身子一颤,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