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机不对,不管霍聿珩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我现在只是担心,明天或者接下来的每一天,我将要用什么态度面对霍聿珩。
现在发生的一切对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来说,全都太超过了。
很难保证他接下来会不会想要更进一步。
那我要怎么办?
“嗯!”
腰上蓦然一痛,霍聿珩的声音相当压抑,“我和你说话没听见?这种时候分心,太让我挫败了。”
“哪种时候?是你在那种时候不是我!”
我有些懊恼地捂住脸颊,连声音里都染上了一丝哭腔,“霍聿珩,你能不能快点。”
我迫不及待想要走出这间诊室。
“快点我受不了。”
“。。。。。。”
我竟无言以对!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自己说的话,连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都变得慢条斯理,一切都像在呵护着什么宝贝那般变得温柔起来。
“心心,过去的事我对不起你,我保证以后和其他女人划清界限,从前那些让你误会,伤你心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霍聿珩,别说了。”
身后的声音彻底停止了,我被他从身后抱住,两条手臂圈在我腰上。
我把手搭上去,指甲狠狠地扣上去。
那么有力坚挺的手臂,不是我的依靠,却还要圈住我。
指甲下很快就见了红,和他错综复杂的疤痕融合在一起,他浑然不觉,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我却松了手,还是不忍心的。
我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不知道是被他用暧昧逼的,还是因为他坦诚的话语所导致。
我张了张嘴,想让他松开我,却发不出声音了。
“不,我要说,因为除了现在,你很难再留在我身边听我的心里话,你总让我向前看,可你要是原谅了我,你不会用后背对着我,心心我好难受,你转过来帮帮我?”
他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安心留下来,用任何办法。
硬得她不吃这套,只能来软的。
他不介意让她看看他到底能有多软,只要能把她留下来,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也正因为对方是安心,所以他不介意再无耻一些。
霍聿珩的唇瓣摩挲在我耳后,整个人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狗乱哄着。
湿湿热热的唇舌总会不经意碰触到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想去推他,他又早就转移了战场。
一时之间除了呼吸连心神也跟着乱了。
我忍了忍才开口,“受伤的人不是你,你没办法感同身受的。我们之间有很多事,我现在感觉你仍然是不知道的,有些事不怪你,但有些事是怪你的或者是因你而起,我没有心情和你一件事一件事掰扯,不想翻出来揭开伤疤,所以我自认倒霉了,你就别再胡闹了。”
我说着就要从床边站起来,霍聿珩却仍在耍赖,“你跟我一件事一件事地说,把我曾经插进你心里的刀子拔出来插到我身上!”
“有些事我现在想到,仍然觉得心里在滴血,你。。。。。。”
霍聿珩打断我,“心心,给我个机会让我知道你为了受了多少伤。”
“你真的想听吗?”
“当然!”
“好,那我告诉你。”
重新想起这些事,和在心里插刀子别无二致,既然他想知道,告诉他也无妨,“曲云烟是曲风谣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曲云烟对你的感情,所以不想我给你生孩子,我们曾经喝下的补药,全都是损伤我身子的毒药!”
“霍聿珩,不是我身体不好怀不住我们的孩子,是有人不让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