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鹏皱了皱眉,“可是先生,市商协宴会,夫人也肯定会参加的
傅司珩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动了下。
片刻后他笑了声,“她不会在乎的
就像她现在丝毫不在乎,他跟林夕同进同出一般。
祝鹏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南在书房又看了一夜的文献,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跟保姆阿姨交代一声,让她把念念送回沈家便赶去了公司。
临近年底,公司事情也多了起来。
只是她才刚刚走到公司门口,就见对面念安大厦急匆匆走出来几个人。
看起来像是保镖,那几个保镖或背或抬了两个人。
而那两个人,仿佛是受了很重的伤。
最起码,脸上已经全部被青紫占据。
江南怔怔看着这一幕,她下意识想去问问,里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她还没走过去。
就见司珏也急匆匆从里边走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停在门口的那辆迈巴赫旁边打开了后座车门。
傅司珩走得很慢,却依旧是难掩他身上的狼狈。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那一套,苍白的脸上没了丝毫血色,就连以前总是一丝不苟的发丝,也凌乱得不成样子。
江南呼吸一窒。
明明,凌晨的时候傅司珩还好好的。
他们也才分开几个小时,他怎么就成了这样?
江南唇角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傅司珩却忽然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熹微的晨光中,男人苍白的脸上依旧带了抹笑。
明明是寒冬,但江南却莫名觉得他脸上像是覆着一层薄汗。
像是隐忍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脚步往前迈了一步。
而傅司珩却在这时忽然收回了目光,随后不紧不慢地坐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