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想都没想,只说了句,“不用
往年除夕她都是一个人过的。
今年有了程素敏,她就更不用谁陪了。
傅司珩看着她这不近人情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是在等周暮晨来陪你放烟花吗?”
两人分手的那天晚上他在车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明明都是分开,她能接受周暮晨过来陪她放烟花,而他来陪她一会儿,她都不愿意。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偏心的!
傅司珩心里不酸是假的。
他过来握住江南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江南一愣。
“傅司珩,你想干嘛?”
傅司珩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也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他就这样强拉硬拽地把她拉进了电梯。
除夕夜,能出院的人已经出得差不多了,留在医院的人并不多。
电梯里就他们两人,江南也不顾上什么形象,用力挣扎了起来。
实在挣不开,她低头就往他手背上咬了下去。
“嘶——”傅司珩疼得抽了一口凉气,却依然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
他捏着江南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了口。
“江南,你属狗的吗?”
男人沉着嗓子问了一句。
江南瞪着他,“傅司珩,你有病吗?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司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半晌才说了句。
“江南,周暮晨能给你的,我也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