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少往外表露罢了。
至少,很少跟她表露。
江南闭上了眼睛,没再看他。
这样的温柔,与她而言,是毒药。
医生没多长时间便来了。
江南打了一针,便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次日,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
她睁开眼才发现,傅司珩竟然也在家。
男人靠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手中拿着一份资料,慢条斯理地翻看着。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来。
“醒了?”
江南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但她还是坚持问了句:“您怎么没上班?”
傅司珩眸光幽深地看着她,“这话该问江经理,折腾我一晚上,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不上班?”
江南被他说得多少有些愧疚。
“抱歉,其实您不用管我也没事
熬一熬就过来了,这些年发烧的时候,她大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傅司珩笑了声。
“我也不愿意管的,但江经理实在可怜
江南抿了下唇角,“那我该谢谢傅总可怜我
傅司珩过来修长的手指,蹭着她的眉梢。
漫不经心地开口。
“谢倒是不用,毕竟是我女人,我疼一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