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君无谢太强悍,总是给人一副不太疼不会倒下的感觉,如今他乖乖地病了,让乔小鲤感觉挺意想不到。
见君无谢真的把粥喝了,老实把药也吃了,她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别扭地开口,“书房的床,你不是说睡不习惯吗,回卧房睡,就这点小感冒我不怕传染。”
“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看见我……”
君无谢喝过粥吃了药,嗓音也没那么哑了,低沉沉地提起了旧事。
乔小鲤在心里抓狂,是不是生病的男人特别小气。
竟然还惦记到现在。
隐约记得,大概是两个月前,君无谢蛮不讲理地驱赶了司马安,他不尊重她朋友,一气之下,说了句,‘别让我看见你’之类的话,结果这前后两个月,他们真的没有碰过面。
“我错了行了吧,赶紧回房去睡觉,现在很晚了,早点睡。”乔小鲤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只能自暴自弃的认错。
君无谢被牵着手带回了主卧房,还是乔小鲤给他掖好被子。
乔小鲤这趟长途旅行一回到家里熟悉的大床就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中午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君家这样的豪门,大家原本应该有许多规矩,但人丁少,这几年连老爷子也懒得立规矩了,由着她。
君无谢大概是昨晚喝了些粥吃过了药,他的感冒竟然全好了,早晨六点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拿了温度计量了好几次,36度5,体温恢复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br>有一种很莫名地气闷,他果然就是很难生病的体质。
君无谢看了看身侧那睡颜乖顺的女人,再看了看手上的温度计。
方大妈一大早神色古怪,吩咐下面的人搬好几大桶冰块上楼,君无谢也没说什么用途,只是方大妈隐隐觉得,这事不能说。
就在乔小鲤在床上安心睡眠时,君无谢在浴室里锁上门,他狠狠地泡了五个小时的冰浴,冷得他全身紧绷地哆嗦。
等君无谢销毁了所有的冰块证据,再钻进床被里,他浑身的肌肤都在冒着寒气。
乔小鲤在睡梦中都梦见自己去了南极,她被寒醒了。
“你怎么全身都在发冷?”乔小鲤一个侧身,伸手触摸到君无谢的胸膛那是冰冷冰冷一片,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因为看起来君无谢的唇色都有点像冷地泛紫。
睡了一觉,他怎么病得好像更加严重了。
“去医院?”
“不。”君无谢跟耍什么小性子似的,抓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紧裹。
这般模样在乔小鲤看来,君无谢好像是冷的发抖,裹紧被子在取暖似的,还真的有一点可怜样。
乔小鲤脸色终于有了点担忧,火急火燎的喊了方大妈,叫家庭医生过来。
果然这人拒绝见医生,君无谢态度强硬,谁也奈何不了,医生也没敢靠近,“是不是病傻了啊。”乔小鲤怒地又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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